徹夜未眠,當然不是有什麼少女維特出現,
只是單純的在被迫關掉電腦後,躲在房裏繼續寫日記,
後來不知怎地,我就落入情花叢裏和過兒姑姑又在絕情谷底悽悽哀哀,
順便謾罵郭芙的該死,然後我就一夜沒睡了。
只能說神雕毒的害人,然後女人也總喜歡深情帥氣又武功高強的男子,
少女也總喜歡美艷無雙大姊姊卻又天真靈氣,
而我也十六了,與郭襄到可以相伴出遊,游走大江南北,踹走地痞無賴,
愜意生活,好吧,也該夢醒了,畢竟郭襄早就成了大變態的一代宗師,
民國九十八年,所有人也都該在活死人墓睡上個幾百年了,
儘管我想去終南山巔長嘯、華山之峰舞劍,
但有鑒於九陰真經失傳多年不知道被趙敏又坑到哪裡去,
我也沒練過玉女心經和素心劍,怒濤中練劍也不適合我這個嬌俏二八年華少女該做的事,
只好爬下床伸伸懶腰做算。
這清晨,我又錯過了日出,卻聽見台北的蟬開始在叫,
因景觸情,想起在東海時那裡震天響的蟬鳴,忽然覺得自己現在才是身處異地。
生物真是很奇妙的東西,在高雄,舅舅說蟬鳴六月底就結束了;
而我在東海,七月的上旬,還可以隨處撿蟬殼;
月底,台北的蟬也騷動了,真是奇妙的夏日(笑)。
壁虎也是,北回歸線以北的壁虎都不會叫真讓人失望,
印象中小時後在高雄看電視時,牆上的壁虎咭咭咭叫的可愛,
欸,這趟回去居然沒有看見壁虎也真讓人感傷,我都快忘了真正的叫聲是什麼了。
生物的奇妙,把牠帶過那條線,一樣閉嘴不叫,
我又何嘗不是?
在台北的蕭涵方和在左營的蕭涵方,也是不一樣的,不知為何沒來由的不一樣。
昨夜吃的少,但跳了三小時的舞,又一夜無眠,我血糖真是低的可以。
缺氧,頭昏腦脹的,灌一杯即溶咖啡避免倒地,我覺得早晚我身體會被我搞壞。
十點,我很有種的只喝了杯牛奶就去練街舞,跳完差點沒有就地長眠。
昏昏沉沉,我看我還是吃點東西避免和綠萼一樣香消玉殞,當然我是不會一頭撞劍啦。
就說我現在沒有少女ˇ維特的煩惱,只是小小感傷時間的轉移,大大緊張我可愛的摘要還沒搞定。
但一夜無眠的眼睛好酸澀,我需要眼藥水還有補眠以及腸胃又爛了。
- Jul 26 Sun 2009 18:59
說好一天po兩篇 這是今天26號的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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